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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小聲的譴責她。

沈央偷偷白了她一眼。“你們可以繼續吃,我不介意呀。”當然這只是她的心裏話。

“太放肆了,我知道你和你舅舅感情好,但是至於這麽激動嗎?”沈洋瞪了她一眼,所謂的繼母叫來傭人收拾了一番。

“舅舅?他不是去外圍了嗎?”別看她此時臉上一副驚喜的樣子,其實內心哀嚎連連,聽說她舅舅是個嚴謹深沈之人,前幾年去外圍也就是國家的邊界地帶工作,母親去世時回來過就再也沒回來了,坑爹的她是走了什麽狗屎運竟然剛來沒多久就要碰上,她不會被認出來吧,不會被拆穿吧,不會被嚴刑逼供吧,最重要的是不會被解刨吧。

“他是有任期的,現在也該回來了。”沈洋似感慨道。

“那具體是哪一天回來?”沈央細問,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他雙手交叉靠在椅背上搖搖頭,“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派人來說應該就這一個月內。”

還有一個月,沈央舒了口氣,繼續吃飯,嚇死她了,還有時間準備。

22一塵之番外1

我叫一塵,墨一塵。

但是現在已經很久不叫這個名字了,每天行走人流中,滿耳盡是“暗語!”

可能這個新代號很適合我,然我卻極端厭惡,似乎時刻被提醒著我正受困於一個痷臟之地,受制於一群痷臟之人,有時還要被迫做一些痷臟之事。

我本不可能來此之地,但人最避免不了的也最不能應對的便是背叛和出賣。也許很多年前我就不應該相信人了,看來離開聯盟後我確實懈怠了,以至於讓人有機可乘,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對我下藥。

逃出來並不難,但我身上的藥除了他們無人可解,還有一個原因……我的母親,他們利用這個要挾我,因此,我除了找出幕後的黑手別無他法,於是我無奈的簽上了十年的賣身契。

這種藥還真是惡劣,它能夠降低我的戰鬥力,讓我和軟弱的男人一樣手無縛雞之力,特別是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那種感覺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也永遠不想再嘗試,但有人就是不希望我過得舒坦,天天想法子給我找罪受,尤其是我的臉,似乎不讓它面目全非便不甘心似的,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偽裝再偽裝,弱者看起來都是沒什麽威脅的。

在這裏每天都可以看到各種痷臟的交易,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麽想的,反正對於我來說以金錢為目的的肉體交易便是痷臟的。

而我在如此齷齪的地方遇見了對我一生至關重要的女人。

她點我,對我好,救我,關心我,為我出手,替我著想,這一切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裏,感受在心裏。但是有了前車之鑒,我對任何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警戒心,盡管她有可能是真的對我好而不是另有目的,有可能是真的喜歡我這個人而不是因為我的容顏,但我還是無法給予全部的信任,人一旦交出了全部信任也意味著他離死亡不遠了。

我要承認的是她確實和別的富婆不一樣,沒有因為枯燥的生活而極力尋找奢靡來填補寂寞,沒有因為比他人多了些資本就站在自我的制高點,沒有因為物質的優越就亂揮霍。

盡管她一直想表現得很自我很孤傲,但我知道真實的她其實有顆善解人意的心,起碼對我是這樣的,我知道她也應該是隱藏了些什麽,但我不會刻意去探知,每個人都有在內心空地種上一棵秘密之樹的權力,能不能讓她主動和你分享這棵樹就看你自己的本事,而我具備了此種能力,分不分享在於我的意願。

雖然曾經一直是在拳腳底下生活,但我確實沒想到有一天會站在那當眾被一個軟弱的女人打而好不還手,這是男人的一種恥辱,尤其是對我這種心裏有著強烈自尊心的男人更是恥辱中的恥辱,只是我的隱忍比我的傲氣還要堅定,想要成大事就必須學會忍耐一切,我很早之前就明白這個事。但是她直接扇向對方的臉頰確實我意料之外,我第一次看見有個女人為他那麽果斷的朝另一個女人甩巴掌,也許就是從那之後我開始漸漸向她打開了一點心門,雖然只是一點點,卻也是一個開始。

對於相貌我並沒有恢覆的意願,在這種地方工作,擁有一副受損的容顏才是保護自己最好的辦法,但似乎她並不這麽想我。我沒法拒絕,和她呆的時間越久似乎就越硬不起心來。

機會來得那麽快,意外也來得那麽快,第一次抱著她的時候我形容不出那種感覺,軟軟的很舒服卻也很刺激人,我知道我的內心有點沸騰了,後腦勺開始冒汗,我一緊張就容易後腦勺冒汗。

我似乎有點喜歡上和她一起折騰的日子。

只是沒想到會在島上遇上林星。

林星是我離開聯盟去學校的同學,她很喜歡我,也很有勇氣的追我,對我媽媽又格外照顧,我這一生沒遇上什麽心儀的女子,覺得後面的生活有個女人照顧我媽也好,但是還沒等我答應她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也許我和她真的是有緣無分。

她還是那樣對我鍥而不舍,我不想連累她,也不想傷害她,但如果她一定會受傷的話我寧願現在一時殘忍也不希望之後長久痛苦。

只是回到那個滿目瘡痍的地方後我是否還能見到為我心中帶來些許陽光的女子?我心中的答案是肯定的,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回來找我。

而我也終於再次聽到有人喚我這個名字了,一塵。

23競拍初夜

沈央回來沒幾天就被林園以姐妹談心的借口拉出去閑逛,她發現林園其他人都不屑,就愛找她作陪,難道是她的個人魅力壓過其他人嗎。

路上免不了看到男女神坐著香車寶馬在大街上游蕩,接受來自街道兩邊人員熱情的握手與禮物的贈送,就像魏晉南北朝時期的美男子外出時被一大群熱衷的粉絲扔鮮花以示愛慕之心什麽的。

這就是男女神享受的待遇之一。

林園拉著她的手從車上滾下來,站在一旁和興奮的國人一樣眼神追隨著車裏一直面帶微笑伸手與人相握的男神,將手中的花瓣灑出去,滿街飄香。

直到人走遠後林園才依依不舍的坐上法拉利與沈陽相攜去往美容院。

*******

“沈央,為什麽我覺得你去了一次島上之後皮膚變好了的樣子。”林園躺在軟臥上,背後的美容師很有力道的為她舒展筋脈,按摩穴道。

躺在一旁被同樣對待的沈央樂呵呵道,“是呀,應該是那次溫泉療養的效果吧。”

說道溫泉療養她又想到一塵,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會不會被虐待,會不會還是那樣一聲不吭,會不會被迫做一些他不喜歡做的事,臉有沒有好起來,還有沒有在用她上次從溫泉療養地偷出來的泉水……

林園恍然大悟,“是哦,每次比賽結束好像是有這麽一個福利的。”然後又一臉惋惜相,“哎,我怎麽就沒這好運氣呢。”

沈央開玩笑,“咳咳,估計你的好運都疊加在我身上了。”

但是林園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接話道,“肯定是,看來以後你得還我了。”而後又岔開話題,“話說,你這次去島上有沒有遇到什麽好玩新鮮的事??”

她皺眉,好玩新鮮的???這個還真沒想到,唯一讓她還記憶深刻的就是和一塵在一起的日子,尤其是他臉漸漸變好的樣子,實在賞心悅目,她果然就是外貌協會的,分分鐘離不開長相,不過她也清楚,自己只是純粹欣賞,真正能夠打動她的應該是心與心之間的交流。

“餵餵,你那一臉猥瑣相是什麽意思!該不會是有……艷遇吧?!”

沈央正在游神的大腦被林園一頓喚回,鄙視地瞪了她一眼,真是白長了一雙好看的眼睛,她哪是猥瑣,她那是向往好不,沒文化真可怕。

“你以為是神話故事呀,哪那麽多艷遇。”

林園一臉奸笑,“那裏沒有艷遇沒關系,過幾天就讓你有艷遇。”

你那個才是真正的一臉猥瑣相好不,沈央心裏腹誹,同時心中擔憂,不會是有什麽幺蛾子吧?

過幾天後她就知道了所謂的艷遇是什麽了。她嚴重覺得自己和林園有代溝,兩人對艷遇的理解有點不一樣呀,又或者是林園自己語文考試沒怎麽及格就畢業了。

聽說晚春也就是一塵所在的那家店要進行拍賣,林園非要拉著她去湊熱鬧,據說是拍賣一個男人的初夜。咳咳咳,這個對她來說,略重口了些,她也只是抱著好奇地心思前往觀看的,真的只是好奇,絕無非分之想。

但真正到了那她就變換了想法,因為拍賣的對象正是一塵,好吧,這個刺激有點大,這樣可就不是看熱鬧這麽簡單了。

拍賣會上人來的不少,大多是燕環肥瘦各種模樣的富婆或貴族千金,白領強幹,當然還有幾個帶有男性標簽的異性生物混進來,不知是看熱鬧還是真有什麽惡趣味。不管怎樣,沈央都要幫他。

拍賣會開始後卻只見上臺的主持人不見一塵本人。

“剛才進來的時候不是說是那個叫暗語的嗎?怎麽不見其人呀?不會取消掉了吧?”林園湊過來,眼睛卻是四處亂瞟。

沈央搖頭,她也不知道,如果能取消的話最好,不能取消的話就幫忙把他拍下來,反正她什麽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錢了(貌似這話很霸氣的樣子!!!)

“嗯,想必大家剛才進來的時候都已經知道了今天的拍賣對象,但是由於一些特殊原因他暫時還不能出來和大家見面,不過我們拍下了他的照片,他本人絕對比照片上的有過之而無不及。”主會人張著那張滿嘴惡臭的嘴嘰裏呱啦開口。

接著大家就看到了她後方屏幕上由照片連成的幻燈片,都是一塵躺著閉眼時候的模樣,但即使沒有睜開眼睛,俊秀的眉毛,直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臉頰,薄潤的嘴唇依稀勾勒出一副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的絕世容顏。

不過她很懷疑那個是不是有P過,按照她的推測,一塵臉上的傷痕應該還不會這麽快就完全去除掉,不可能逆天的在幾天之內就恢覆得如此白皙水嫩,毫無破綻。

雖然僅僅只是照片,雖然本人沒有到來,雖然有些嘉賓面上還是有點不滿,但開始拍賣的時候看大家出手的速度都不含糊。

起價是10萬,是的,10萬,她都想爆粗口,坑他姥姥的,不帶這麽黑心的,男人的初夜能賣這麽貴?她自己的初夜都不見得能賣這麽高的價,當然前提是她還有初夜。

這個世界的貞操觀真不是她所能理解的,看著大家馬不停蹄的一價高過一價,沈央很冷靜的保持沈默,現在暫時不能出價,每出一次價就會把價格提高,雖然她有錢,但她同時也繼承了大中華傳統優秀美德,勤儉節約已成一種習慣,暫時無法一次性推到它,而且作為一個擁有五千年文化國度的靈魂,她還是有必要適當的堅持一下這種優良品德。

“嘿,你怎麽不出價,你要是不出我可要動手了,沒想到那家夥長得這麽銷魂。”林園心裏泛著口水,眼睛盯著屏幕,耳朵聽著身邊此起彼伏的叫價快要忍不住了,全身都癢癢的。

沈央很想提醒她不要每次用詞都這麽猥瑣,某些時候註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要有點上位者的優雅,尤其是這次,怎麽聽得這麽不舒服呢。

“你悠著點哦,他是我的,別白費力氣,你也搶不過我的。”

“那你怎麽還不動手,你看大家叫得這麽歡。”

“皇上不急太監急什麽,放心,最後都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嘿嘿,某人心裏奸笑。

“這話怎麽聽著這麽不對勁呢?不管了,你快點出手哈,否則我可不讓,那臉蛋太讓我著迷了。”林園眼睛膠在屏幕上一動不動,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這情形更讓沈央堅定了拍下一塵的想法,瞧他們一個個如狼似虎的模樣,現在只是看照片都能一副好多年沒碰過葷的樣子,要是到了他們手中還不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來到這個世界後她也知道了一些富婆富豪玩人的一些手段,逼吃偉哥還是最輕的,當然逼吃過量另當別論,他們還會把男人當寵物玩弄,各種變態心理,估計是在家裏被老公虐待了就想方設法也虐待到他們身上去了,反正在他們眼裏男人都一個樣,低級牛郎更是洩欲的玩物而已,還好她沒有在這種環境生長,否則指不定自己也墮落了。

拍賣會進行到後半階段時沈央才開始出手。

已經上升到80萬的價錢了,這個時候基本上都是絕對的有錢人在那裏叫價了,真是揮金如土呀,沈央摩拳擦掌,作為壓軸的她是該出手了。

她鄙夷的環顧了一周,然後高舉81萬的大牌,如果有小數點牌的話她絕對會舉,可惜並不是人人都像她這樣擁有不鋪張浪費的美好品德。

不遠處的一個彪悍胖子立馬舉起85萬的紅牌,眼睛盯著她看,似乎在示威。

沈央老早看他就不爽了。每次出的價錢都比別人高那麽多,好像自己家裏很有錢,不拿出來顯擺別人就不知道似的,這就是與中華美德相背離的活脫脫的炫富心裏。

她立刻不甘示弱的舉起了86萬的牌子,然後那胖子就舉起90萬的牌子,叼著不知什麽牌子的香煙,裝得跟香港老大哥似的,這就是土豪和富豪的區別,總是低調不起來。

沈央覺得那貨絕對是跟她對著幹了,她繼續在上面加上一萬。

然後便是95萬,96萬,100萬,101萬,110萬,111萬……這幾個數字一直在大堂裏徘徊著,在場的富婆富豪無論是有競拍過的還是沒有競拍過的此刻都把兩個人的競拍當熱鬧看。

直到沈央的最後一次201萬敲了三次才決定了她的勝利。

“你真霸氣,也真舍得花錢呀!”林園在她身邊調笑道,“好了,有人要帶你過去了,好好享受一刻春宵呀!可不要浪費了這些錢。”

沈央嚴肅的正衣襟,在林園的目光傳送下跟著服務員向裏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親媽!!!!

24相見夜話

沈央被領到一間裝潢暧昧的房間裏,服務員跟她說了些情況後便把房門關上。

她心有餘悸的慢慢往裏走,拐了個彎便看到地上赫然有一張潔白的雙人床,床上正躺著一個類似人形的不明物體。

沈央將床頭的燈打開,一塵的臉立馬就呈現在她面前,只不過他此時雙眼緊閉,靜靜的躺在那邊,好似與世隔絕,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一樣。

臉上的傷痕確實還在,只不過已經很淡了,本人也比照片好看,多了一份生氣和直指心靈的沖擊感。

但是重點在於他竟然是裸的,還是無遮無攔的□,好吧,身材真的很好,該強悍的地方都很強悍,摸一把還很結實,不過現在不是猥瑣的時候,沈央立即從旁邊拿了條被子給她蓋上。

然後走到不遠處的桌子上倒了杯水,回到原處給他服下剛才服務員給自己的解藥。

長長的睫毛隨著燈光的照耀在臉上透出一排密集的黑影,黑色清爽的秀發服帖在額頭上,俊美的五官在燈光和黑影的襯托下更加立體觸動人心,沈央一手托著下巴,一手觀察他的一棱一角,越是見到他,心裏越是有一種憐惜感,想要保護他,守護他,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又或許這並不只是憐惜。

“咳咳咳……”

沈央扶起他,從背後給他順氣。

“感覺怎麽樣了?”

沈央一出聲,一塵就怔住了,接著快速移到遠處與她保持距離,慌亂的抓著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他沒有回頭,他知道是她,但是他感到難堪,他不願以這樣的方式面對她。

“一塵?!一塵……我是沈央呀,還記得吧。”她解釋著想讓他知道是自己。

很遺憾,眼前的男人還是背對著她沈默不語。

“餵,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沈央坐在原地繼續問,“再不說話我可要過去了哦?”越來越覺得自己有流氓的氣質了。

好在這次他開口了,“幫我找件衣服。”雖然身體大部分被蓋住,但是筆直的背影依然在緊裹的薄被下勾勒出強勁有力的線條。

沈央吞了吞口水,然後在屋內找了一圈,發現還真沒什麽衣服布料之類的。她無奈走到浴室間將裏面一條幹凈的浴巾拿了出來放到一塵面前。

“只有這個了,你將就著用吧。”

一塵擡頭看著她,眼睛像大海般深沈,嘴唇紅潤,讓人很想在上面咬一口,脖子上的鎖骨精致帶感,沈央心裏獸血沸騰,忙走到一旁,臉紅心跳,她是不是又猥瑣了。

等到一塵裹好浴巾後她喚沈央過來問她是怎麽到這的。沈央就把事情的經過都對他描述了一遍。

“你需要我嗎?”一塵沈默良久後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

沈央一時有點聽不懂,滿臉疑惑,“需要什麽?”

看到一塵雙唇一張一閉的吐出“我”字,她才恍然他說的意思,接著就是心率加速,呼吸有點不穩,臉上又漂浮了兩朵可疑的紅雲。

一塵見她這表情慢慢的把手放到腰間,接著就是要扯開浴巾。

沈央忙背過去,急道,“等下,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脫。”她不能這麽隨便,女孩子的某種矜持還是不能鄙棄的。

他聽到這裏也舒了口氣,如果她真是過來尋樂的,自己還真不知道要怎麽對待她,他既沒有陪女人上床的真實經驗,又無法把她當做普通的女人對待。

“你花了多少錢,算是我欠你的。”沈央剛才交代的時候並沒有把拍賣的金額說出來,所以他大概還不知道那些數目,但是他總會知道的。

“201萬呀,你可以慢慢還,一輩子欠著我的也沒事。”這句聽起來暧昧了點,但確實是她心裏所想。

一塵狐疑的看著她,好半天才從嘴裏吐出三個字來,“這麽多……”

“他們為什麽……咳咳,為什麽要這麽做。”轉移話題,她實在說不出拍賣一個男人的初夜這種話來,一方面怕傷他自尊,另一方面從來沒碰見過這種事有點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默默的走到窗邊,拉開褶皺的窗簾,打開透明玻璃,晚風撲面而來,卷起半開的布簾,屋外是一片漆黑,沈央向前邁步,下面是燈火闌珊的城市,像一塊烏漆墨黑的油布上停駐了一些閃閃發亮的螢火蟲。

“你覺得那像什麽?”一塵指著外面的亮光歪頭問她。

“螢火蟲。”沈央不假思索回答,會發光又可愛。

一塵笑了,萬物失色。

“那你覺得像什麽?”沈央反問,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回答受到鄙夷,被嘲笑被嫌棄。

“希望!”他堅定道,眼神盯著前方,流露出一種向往的神情。

“你這麽說,我也突然有了這種感覺呢!”這句話有點欠揍,她壓根沒想這麽覆雜,只是覺得這麽說一塵應該會高興點。

“你覺得我好看嗎?”他忽然又轉過頭岔開話題,思維跳躍性太大,讓沈央有點跟不上這個談話的節奏。

不過她還是很誠實的點點頭,用形容潘安的一句話來形容他再好不過,妙有姿容,好神情,增之一分則太多,減之一分則太少。

“你覺得長得好看是件好事嗎?”

這次沈央很鄭重很用力的點頭,只因她是外貌協會。

“那你覺得好相貌和尊嚴哪個比較重要?”

這是在進行答辯題嗎?最後一個問題比較棘手呀,手心手背都是肉,傷到哪裏她都痛。

“我覺得兩個都很重要,當然某些時候尊嚴占據上風。”某些程度上她是個很註重內涵的人。

一塵沒有對她的問題給予任何評價,思維又跳躍到最先的那個問題。

“我這樣的長相在這裏是很危險的,像今天這樣的事是不可避免的,雖然我會反抗會拒絕,但是雙方實力暫時還太過懸殊,很多事我不能遵循自己的意志,無論我做什麽反抗,最後我還是會按照他們的想法路線走,這就是實力強弱的差別。”

沈央聽了這一段話後最大的感悟是她當時讓一塵去泡溫泉是不是錯了,如果當時尊重一塵的意願讓他臉就這樣半好不好的,也許今天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果然自己有時候還是太主觀了,如果平常的話恢覆容顏可能對他有好處,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確實害了他。

“你不要想太多,有得必有失,有失也總會有得的,我應該謝謝你,我其實還是很在乎這張臉的。”一塵見她有點垂頭喪氣地樣子忍不住出言安慰她。

沈央揚起燦爛的笑臉,然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她實在太困了,這個時候是她生物鐘上睡覺的時間。

“你困了的話先去睡吧。”

沈央不解,“那你呢?”

他搖搖頭,“沒關系,我站著。”

屋裏確實只有一張床,也沒有椅子之類的東西,這掃清閑雜之物掃的好徹底,真叫人無奈。站一個晚上確實很累,無關男女,是人都會有感覺。

沈央起了惻隱之心,“你介意和我睡一張床嗎?”她自己是不介意的,就怕他介意,誤會她有什麽企圖。哎,嫖客做成這樣也是一種境界,她覺得自己就是來給萬惡的嫖客抹得更黑的。

一塵挑眉,“你確定!”

如此經典的男主動作和對話讓沈央有種撞墻的沖動,為什麽都要來句反問,她說得不夠明顯嗎。

“走吧!”沈央拉著他的手走到床邊,然後自己躺在床的半邊揚起胳膊示意他睡另半邊,單純睡個覺有什麽好計較的,如果人類的頭腦簡單一點,很多事情也不會覆雜。

一塵也不矯情,背對著沈央躺下去。

“你……家裏有什麽人。”靜默了一會兒後一塵率先開口。

沈央想了想,這是一塵第一次問到他家裏的問題,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清楚自己目前單身的情況。

“我媽媽不在了,爸爸找了繼母有了另一個女兒組建了自己的家庭,老公和我離婚了不知道去了哪裏。”貌似有博同情的嫌疑。

一塵轉過身對著她,看她的眼神蓄滿哀愁和自嘲,“看來我們一樣可憐,我爸在我小的時候就拋棄我們,我媽現在身體也不好。”

“把手給我!”沈央開口,同時把自己的手伸出去。

兩人五指交握,一種奇異的力量流淌在中。

“有沒感覺到什麽?”沈央雙眼亮晶晶。

“力量嗎?”他嘴角上揚。

初步鑒定,一塵和她心有靈犀一點通。

“真聰明,一個人的力量支撐不住就用兩個人的力量,你覺得難過的時候我幫你一起度過,我覺得難過的時候你幫我一起度過,話說這麽高層次的含義你聽得懂嗎?”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確實抽象,不過她覺得一塵應該會稀罕。

他笑了笑,沒說話,然後閉著眼睛休息,沈央也閉上眼睛休息,兩個人的手一直交握著。

突然隔壁傳來一串震動的聲音,還伴隨著男人微微的喘息聲和女人銷魂的呻/吟,沈央和一塵同時睜開眼睛面面相覷。

作者有話要說: 20號到27號因為臨時有課,所以可能會隔日更,乃們不要拋棄我TOT TOT TOT,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25大姨媽?

稍微長點年紀的人都會知道這個聲音,讓她受傷的是,花了那麽多錢居然買了個這麽不爭氣的房間。

一塵見她這模樣就明白她心裏所想,他加重手中的力道,“不要介意,這裏的房間都是這樣的,建的時候就把墻壁薄弱化,所以隔音系統比較差。”

她稍微一想也就理解了,富婆們來這裏夜夜笙歌過著燈紅酒綠的生活,追求的就是刺激,在這樣的房間行茍且之事聽到叫聲是一種刺激,聽到別人叫也是一種刺激,而且更容易達到共鳴,不得不說,設計師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嗯~~~嗯~~~~哼~~~~”

沈央以為又是隔壁間的一系列□之聲,可聽著聽著又覺得格外清晰,有種近在咫尺的真實感,她漸漸將眼睛移向聲音來源處,發現一塵滿臉通紅,眼睛緊閉在眼角瞇出一條深深的溝壑,嘴唇被咬得有點泛白,好像在隱忍著什麽。連帶自己的手也被他的五指抓出幾個暗紅的爪痕。

“一塵,你怎麽啦?”沈央懷疑他是不是又犯病了,但癥狀雖有些相似可還是有點不同,至於哪裏不一樣她沒時間認真觀察,女人的第六感吧。

他搖搖頭,放開手背對過去,整個身軀已經躬成一個彎度,努力從唇齒間擠出一些話,“你……是不是……給我吃了什麽……東西。”氣息明顯不穩,斷斷續續。

沈央看他這樣也有點緊張害怕,急急忙忙爬過去,一手搭在他身上不停的搖晃,“我,我剛才是給你吃昏迷的解藥呀,怎麽現在會這樣?”

一塵突然抓住她的手,越圈越緊,手中的力道逐漸加大,就當她以為要有點什麽事發生時,又被一把甩了出去。

“快—出—去”他一字一頓強調道。

“哦哦哦,好,我幫你找人來看看。”沈央迅速下床想要開門出去,但是轉了幾次門把發現竟然打不開,她好想罵人,她是來嫖客的不是被嫖的至於鎖門嗎,這是怕她逃跑還是怕別人逃跑。

無奈只好走回他面前,看他全身爆紅,青筋浮起的模樣,沈央隱隱覺察到了什麽,她俯身試探著把手放到他的胸前,輕輕的按了按,彈跳的肌肉通過掌心觸摸她的心靈,想把手伸回來時又被另一只強有力的手覆蓋住,一塵的表情有所緩和,不自覺的帶了種滿足感,他帶著她的手游移在全身各處,撩撥著兩個人的神經。

沈央輕聲叫喚,“一塵……”,聲音裏不自覺的帶著一點魅惑。

他聽到這個聲音,眼神有一瞬的清明,急忙揮開她的手,在床上翻了幾個滾遠離她。

沈央很無奈,這明明就是中了□的現象,這個店的服務還真是各種奇葩的周到,生怕客人不開心要在他們身上下猛藥。

此刻她也很茫然,要不要用小說裏的辦法解決?

見他全身汗水連連,細碎的黑發沾染了汗水黏貼在額上和鬢間。顯然已經忍到一種境界了,沈央咬咬牙,爬上床傾身上前,顫抖著伸出手輕輕地在他背上畫圈圈,然後順著他的脊骨慢慢地,慢慢地向下滑,滑到浴巾和皮膚接壤處又突然往回,撥開汗水朝他胸前移去。

她采取的是迂回戰術,瞬間過大的刺激很容易讓人陽痿,要一步步慢慢讓他適應,分散他的意識,讓他無力反抗……好吧,這都是看小說學來的,她自己確實沒什麽實戰經驗,所以手抖得不行,額上也涔出密密麻麻的汗,她心裏一直安慰自己,凡事都有第一次,自己習慣習慣就好,莫緊張,莫分心,重要的是莫激動。

沈央慢慢的湊過身去,身體緊貼著他的背,全身火熱燙得她自己都快燃燒起來,汗水透過她的衣服黏在了冰涼的皮膚上,兩個人的身體都繃得筆直,她心裏直呼好大的刺激。

盡管心裏火燒火燎的,但她還是克制住內心想要噴湧而出的欲望,微微拉開了一段距離,她怕自己忍不住撲上去,只是她一挪,一塵也跟著後退緊貼著她的身體,她再退,一塵繼續緊跟著她,兩個人嚴絲合縫,沈央覺得得速戰速決了,就算沒開過葷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手到達他胸前,摸到其中一顆柔軟的紅豆,她忍不住捏了幾下,隨即傳來一塵的呻/吟聲和阻撓聲。

沈央嚇得忙往下移,擠進浴巾向他的碩大處摸索去,很快,手中就握住了一根滾燙滾燙如火棍般粗壯的物體,但她還沒開始行動起來,就被一塵按住,此時他雙眼布滿血絲,粗喘著氣,吐字艱難,“你!要!幹!嗎!?”

“幫你!”她覺得自己的猥瑣氣質開始進化了,已經能夠用純潔的眼神說出無節操無下限的內容。

“閉上眼睛!”喘息之中帶著一絲無奈。

沈央乖乖地閉上去,然後爪子被他丟了回來,過了一會兒後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再之後便是一陣隱忍略帶痛苦的哼哼聲,正當她想偷偷睜開眼的時候忽然間手就被按在床上,有重物傾身而上,即使閉著眼也感覺得到上方一片陰影將自己全部籠罩。

“你真的想幫我嗎?”一塵低沈的聲音慢慢侵入她耳裏,撥動她的心弦。

沈央瞬間睜開雙目,他的臉就在自己的正上方,清晰動人,連上面微微聳動的細小絨毛都看得見,她頻繁的眨了眨眼睛,“我用手幫你解決。”

“手解決不了,必須要你的身體可以嗎?”滴落到她臉上的汗水順著紋路留下來浸濕了秀發。

她覺得身上已有硬物斯磨自己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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